林浩虽觉这情景诡异,可被她一挑逗,下身硬得发疼,哪里还顾得上旁的?他低头看去,见张大年站在一旁,满脸屈辱却不敢动弹,心中忽生一股异样的快意。
最深处迎受反复强烈的冲击,尤菲莉娅体会到来自子宫口的酸痛,然而这种痛苦,却可以被深入的快感彻底吞没,在向她的身体内深深地凿进来,一点点的击溃所有的意识,而对于身后的男人而言,先前在进入的过程中承受的全部的阻力和抗拒,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征服的成就感,而尤菲莉娅的表情还处于惊诧和懵懂,她不理解刚才还在紧闭抗衡的阴道壁,怎么一瞬间就全部失守了,随即阴茎如此顺畅的前后抽插起来,甚至可以一插到底,自己十五年未曾开张的处女幽径,就这样被一跟阳具在几分钟内彻底改变了:从一条狭窄、曲折且封闭的幽径,变成了任由肉棒来去自如的坦途甬路。
可想而知,在那个视早恋为洪水猛兽的年代,我们稚嫩的恋情当然是无情地被粉碎。
肩,就在女人向右回头的同时,右手狠狠在臀瓣上捏了一把,几乎是同
下半身,肉棒抵住小穴口,慢慢分开阴唇,在接吻中慢慢挺入、撕开那层阻碍、到达子宫颈。
她好像见证了什么宿命一般,而从这一句话开始,素白竹只感到一种未知的力量已经将她和怀中的小丫头牢牢绑定在了一起,再也难以分离。